言外之意警告他,该问的问,不该问的最好不要问。

老张也发现自己一时失口,尴尬的笑了笑,关上车门迅速开车驶离出厉元朗的视线。

这个老张,厉元朗想起来韩卫,他真想把韩卫调过来,只是韩卫已经和信蕊订婚,婚期就定在十一国庆节,还给厉元朗单独发来请柬。

信蕊报考了水明乡公务员,韩卫留在水明乡,新婚小夫妻经常见面,有助于感情升华,高兴时整个下一代出来。厉元朗怎会把韩卫调过来,让人家两地分居,品尝分离之苦呢。

即便韩卫主动提出想要调来,厉元朗不忍心,这件事只能暂时放一放再说。

厉元朗震了谢克手机一声,旋即,谢克回他消息,让他去县委旁边的公交站点等他,他随后就到。

厉元朗信步走出县委大院,走到公交站点,正值下班高峰期,站点上站满了等车的行人。

这时候,他看见站牌后面,有个流里流气、脸上却稚气未脱,顶多十五六岁的男孩叼着烟,正对同样两个穿学生服背双肩包的一男一女威胁说话。

因为相隔不远,他基本能听清楚三个人对话内容。流气男学生是管一男一女两个人要钱。男孩不给,流气男眼珠一瞪,吼道:“一人五块钱,麻溜给我,知道我大哥是谁不?说出吓死你们,我大哥是二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