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红岩气得把筷子一放,瞪了厉元朗一眼,跟进去帮女儿了。

等到水婷月吐个七荤八素的出来,谷红岩冷脸训斥厉元朗,“你又不是第一次当爹,小月怀着身孕,最需要陪伴。你说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不去看看你儿子,不去陪你老婆,却跑到外面喝大酒。厉元朗,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像话了,别以为一个小破县长是多大的官儿,在我们谷家,正厅副厅都算小儿科,何况是你了。”

这话不仅刺耳还诛心。

仗着谷红岩是自己的岳母,加之妻儿长期生活在娘家,厉元朗自感低人一等,脸涨通红憋着气,咬了咬后槽牙没有反驳。

的确,再怎么忙,回来先看老婆和儿子,打声招呼也是应该的,是他忽略了,他自知理亏。

“妈,你干嘛这么说元朗,他工作忙,喝酒是应酬,不许怪罪他。”

怎么说,厉元朗是水婷月的老公,说厉元朗,水婷月脸上也挂不住。

“得,我不说了,难听的话我留着。假若厉元朗再有第二次过分的举动,我可不会嘴下留情的。”

谷红岩唠叨完这事,又提出来,鉴于水婷月身体状况,让厉元朗他们夫妻分房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