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业无疾而终,蹉跎成众人口中的老姑娘,这才嫁给我爸。

我既为凤姨的遭遇感到惋惜,同时也庆幸自己有个好后妈。

没多会儿,我隔着窗户就见凤姨坐在院内的石桌旁缝制起婴儿的小衣服。

看着她做针线活时流露出的幸福眉眼,我不自觉地跟着发笑。

人与人之间,胜在真心。

回神,我找出抽屉里的护身符戴到脖子上。

蔡爷爷制作的三角护身符外还缝了一层红布,接触到皮肤的触感是温温的。

倒是令我安心不少,只是仍忍不住胡思乱想,脑中回荡的都是杂音。

翻了几页练习册,我起身便去到东屋给蔡爷爷家里拨去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