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去,我是大人了,不想再罚站,站着太累。”

孟钦也不言语,挽着衬衫袖口,很有耐心的样子。

卧室里一片暗沉,有什么气流在无声的涌动着。

我没出息发慌,别别扭扭的坐起来,手背擦了擦眼泪。

侧脸看了看肩膀,右肩的细带被他扯断后耷拉了下来。

好在这条不是长细带的连衣裙,不至于断根肩带就敞开怀走光,将吧的还能穿。

片刻的沉默后,我强撑着气势看向他,“你把我裙子扯坏了要赔偿,得赔我两万。”

孟钦没说话,眼神交流间,他并未朝我流露出威胁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