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主,小的那日去南朱殿下处,听他们议事,说起松江传讯,宋应星从兖州鲁王府回到江南了,没有立刻去崇明看水利器械,而是留在火炮厂孙元化处,俩人在琢磨合机铳的新机关。朱殿下问,如何琢磨的,松江那边来的人,说月生姑娘没探得,朱殿下就……就……”ъiqiku

“就什么?”马祥麟问。

“就说,月生姑娘不顶事,他应快些与郑夫人连珠合璧。”

马祥麟脸一沉:“他也配。”

亲信不敢作声。

马祥麟又道:“这一阵,郑夫人在京中可还好?”

“听刘公公说,夫人给皇子做讲师,浙党的人,还有一个什么内廷乳母,都给她使绊子,不过最后都是砸了他们自己的脚。对了少主,郑贵妃手下的琥珀,在万……在龙椅上那人跟前,给郑夫人说过话,夫人,去道观拜访了,是齐虎来告诉我的。”

马祥麟“嗯”一声。

自己看女子,没走过眼,琥珀是个好姑娘,知恩图报。

只可惜,出身凄寒,被郑贵妃禁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