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律歌又把一叠文件推到了贝拉面前。

那是一整叠的免职决定书。

贝拉看了两眼,终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,讶然地抬头望向言律歌。

按照言律歌的想法,光是她的第一战略行动队,就有一大半人得回训练营重修,从头来过。

这么狠的吗?

发现自己不是唯一一個被免职的,贝拉心里的难过和憋屈不知为何竟稍稍平复了一点。

自己倒霉的时候,看到大家都在倒霉,心理就平衡了。

“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卸职吗?”言律歌问道。

贝拉低头,不说话——她完全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
言律歌有些头疼:“我知道你很努力,很厉害,但你实在不适合做一个团队的领导者。你在这次行动中,扔下你的队员,自己跑出抓捕污染物了。据我所知,伱扔下你的队员,捋起袖子单干不是一次两次了,你的队员背地里都叫你莽姐——你是队长啊,这像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