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元朗通过观察,看到方欣茹一个眼神暗示,就知道万盛举终于要挑干货唠了。

母女走后,饭厅里只剩下万盛举和厉元朗。

遵从老婆的叮嘱,万盛举不在喝酒,改成以茶代酒。

其实喝什么不重要,即便厉元朗也只喝了不到三两酒,这对于他来说,就跟没喝一样。

“元朗,你这次去东河省处理你前妻水婷月后事,和白晴闹得很不愉快?”

万盛举点燃一支烟,边抽边用特别眼神盯向他。

“是这样。”厉元朗气愤道:“可以说,白晴是害死水婷月的间接凶手,没有她独断专行,擅做主张把水婷月从医院接出来,她就不会出意外,就不会死……”

万盛举深吸一口烟,弹了弹烟灰,反问道:“你认为水婷月是出意外对吗?”

“对,她死于一场车祸。”

万盛举颇具意味的摇了摇头,“据我所知,她不是,是有人专门针对她设下的毒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