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,对岭北县至少解除了压力,要是我们长期停留,岭北县百姓会一直过得很紧绷的。”

黄文彦道,“这话有几分道理,但这个西州牧,会不会因为你的离开,而冒险直接对岭北县下手?毕竟,岭北县的群众基础很牢靠,对西州牧的统治,多少有些威胁。”

黄文彦的担忧,不无道理,但很快被苏祁安给否了。

“唐丰从始至终,他的目的只有我,倘若他真敢冒天下大不韪,去对付手无寸铁的岭北县百姓,我想他这个州牧怕是做到头了。”

“毕竟,他现在还是大凉下的一州州牧,并非是一方军阀,他敢这么做,地方一定会激起民变,到时候难收场的就是他。”

“他不会做这种搬起石头,砸自己的脚的蠢事,而且岭北县还有这位何县令,怎么说,他都是朝廷册封的地方官员。”

“他要是出什么事,朝廷必定会派人下来调查,这对唐丰来说是个麻烦,这位何县令看起来没有啥野心,但对待岭北县百姓,多少还是有些照拂的。”

“反而我们的离去,会让他轻松不少,甚至对唐丰而言,更是如此。”

“原来如此,还是先生看的远,是文彦疏忽了。”

苏祁安摆摆手,和黄文彦在偏厅交流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