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凉,朝廷官员和地方官员,走的要是太近,很有可能会构成结党营私,这是陛下的禁忌。

谁能想到,这个一向平和的文宣,竟然会如此恶毒,差点将二人带到沟里去了。

站在文宣这边的楚雄,这时候,也是开了口,“赵国公不要如此激动,文夫子也是因为担心自己学生,刚才所说有些激进,两位国老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
“不过,本宰辅有一些疑问,既然二位和西州牧没有什么交情,但你们的表现怎么着,有种置东山侯于死地的意思。”

“即便按照西州牧所说,一切都有东山侯挑起,但东山侯贵为皇族,即便处置也轮不到他,这时候让西州兵回去,他什么意思?”

“为了对付东山侯,就调动几万西州兵,这是围困的意思?老夫怎么看都有种斩尽杀绝的意思吧。”

“几位国公难道不知这个理,偏偏推动这事,本宰辅很怀疑几位国公的用心。”

楚雄声音很轻,但一下子让郑、赵、陈三人脸色大变。

如果说文宣只是站在保护他的学生份上,他们还能理解,但楚雄这话,直接将三人顶在油锅上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