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县令就这么不信齐某会做法?只是逞口舌之快?”

“吴县令,身为土城县令,你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,这交州说到底,也是大凉的土地。”

“大凉土地上,就任由这群装神弄鬼的土著,在土城肆意妄为?可能随意草菅人命,身为一县父母官,不替百姓做主,被这群神棍欺压头上,这还将大凉律法放在眼里吗。”

苏祁安后面冒出的这一连窜的话,是吴用想不到的。

苏祁安的话,话糙理不糙,确实是那个道理。

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,但好歹也是朝廷册封的正式官员,不说权利多大,但像他这么做的憋屈的父母官,恐怕只有在交州能看到。

他何尝不知苏祁安说的聚聚在理,当初上任的他,也曾有过一腔抱负,想要在土城有所作为。

可来了交州,无权无势的他,在经历和土城小祭司多次交锋后,无一例外悉数落败。

他现在只能管控土城这小小县城,而县城以外,他根本无力管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