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松哥,你以前在京城哪个衙门的?”

“在西厂呆过一段时间!”

“松哥,牛!”王煜看到陆松的审讯手段后,却是不由得生起了敬佩之意,同时默默地竖起了大拇指。

陆松的嘴角微微上扬,亦是想起了那段光辉岁月。对这帮官员的德行自然早已经十分清楚,别看一个个都是满嘴忧国忧民和视死如归,但其实都是没胆气的伪君子。

西厂为何被文官集团如此厌恶,最终被迫只好关掉呢?正是西厂压根不跟文官讲什么证据,论什么情理。

这帮文臣收受贿赂的手段可谓是千奇百怪,他们可以拿古董字画,亦可以巧立名目来收取好处,甚至拿冰儆和炭儆都是合理的收入,压根很难说得清楚。

只是西厂并不听文官这一套,不招认打到你招认为止。若是不给点颜色,谁会傻傻招认自己的罪行,都是上点刑法才能撬开这帮官员的嘴。

当然,用刑也是有技巧,有的官员有问题就要动刑,若是一眼看出对方并没有什么问题就没有必要打死了!

此次的案情其实十分的简单,叶富贵早已经在扬州那边打点好关系,由楚王将私盐运回来,而后这帮地方官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任由这一批私盐行销于武昌府及周围地区。

三日后,所有案情都已经尘埃落定。武昌城的东市搭建了刑台,钦差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王越亲自监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