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?

光禄寺卿章格等官员亦是隐隐觉察到王增的话有点问题,起码他们至今对皇帝遇刺一事是一无所知,反而王增似乎知晓一点隐情。

“本驸马乃皇亲,靖善公主跟宫里时有往来,最近可没有听靖善公子提及皇帝遇刺,所以陛下遇刺必是今日之事,亦定然发生在西苑!”王增知道自己的人必定是刚刚潜伏在西苑行刺失手,显得十分合理地扇动扇子解释道。

宋澄倒亦是不急,朝着坐在末桌的靖善公主上前施礼道:“下官见过靖善公主!陛下早有叮嘱,还请靖善公主先行返回公主府等待,此事必给公主真相!”

其实这个时候最难办的是公主,既不可能处置受到牵连的公主,亦是不可能因为公主的面子而放过驸马王增。

“何来真相?本驸马跟公主成亲以来相亲相爱,岂会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!”王增隐隐感觉自己是要被拘禁调查,当即愤恨地收起画扇道。

“靖善,你是哑巴了不成?皇帝给我儿子扣这么大的帽子,你们皇家这般无情无义吗?”张老太却是不打算放公主离开,当即便是指责道。

靖善公主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,却是惨然地笑道:“我皇家无情无义?本宫跟驸马成婚二十四载,遭你们家白眼二十四年,至今没有生育亦是不闻不问。先帝派人诊治,皇帝和皇后近年关怀备至,甚至已经着手物色幼婴过继给本宫,你们说谁无情?”

“神医不是说了吗?你不能生育,此事还得怪我们家不成?”王增的眉头微微蹙起,却是用扇子指着靖嘉公主道。

靖善公主远远地望向王增,显得眼神复杂地道:“你以为你有后了?只是你自己恐怕都不晓得,小桃红并非早产,只是你喜当爹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