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听到宋澄竟然是想将参加寿宴的所有人都困在这里,一些跟王增并没有关系的官员和权贵坐不住了,却是纷纷抗议地道。

“此次事关重大,所有宾客一律都要暂时留在这里!待本府尹向陛下汇报完毕,再核实诸位的身份,到时再进行放行!”宋澄知道王增被诛九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却是不打算因自己工作疏忽而出现有人潜逃,显得十分强硬地要求道。

不仅光禄寺卿章格等官员慌了,连礼部左侍郎丘濬亦是坐不住了:“宋澄,你……你这是滥用职权!”

“皇帝乃万民之主,即便皇帝将来真没有子嗣,那亦是吾等的君王!而今贼人行刺皇帝,汝等不在西苑门问安,而是在此作陪兴王。今贼子在此处,若汝等真有忠心报国之心,便不该在此时闹事,而是好好反省汝等因何赴贼人宴会?”宋澄的眼睛扫过一眼前面坐立不安的兴王,却是厉声进行指责道。

此话一出,在场的官员默默地低下了头。

他们确确实实是来错了地方,哪怕他们没有参与行刺皇帝的阴谋,但今日前来参与的终究是驸马府的寿宴,现在只能自认倒霉了。

很多官员意识到自己的仕途很可能受今日的影响,此刻对王增是恨得咬牙切齿。

若是其他罪名还好,而今竟然胆敢行刺皇帝,这很可能成为他们仕途的最大黑点。这个驸马当真是害人不浅,让靖远伯府被诛九族则罢,一大帮官员和勋贵还得断送前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