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外面和沐丰哥看了会儿星星,待天色渐晚,又回到帐篷里打坐。

每隔一个小时出定一次,跟投喂似的,去到圈圈处滴血。

忙忙活活的自然睡不好觉,白天我状态也不太好,随意的吃了点面包。

除了去洗手间,我都在帐篷里打坐,滴出去的血不能有杂念,也不能掺杂金光。

必须得是我纯粹的败气之血,滴出去才能起到扰乱气场的效果。

许是没用金光护体,重复的滴血出去人就很疲惫,也没劲儿再跟沐丰哥多聊什么。

要不是害怕他担心我身体,连东西我都没胃口去吃,人恹恹的,很是萎靡。

幸好沐丰哥也不是多话的人,他时不时的掀开帐篷看我一眼,见我打坐也没有多加打扰,自己在外面研究着各种图纸,像我的守卫一样,在帐篷外寸步不离。

等到二十五号,我脸色已经惨白,出去滴血的步伐都有些踉跄。

“小萤儿,你身体还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