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抿唇高举着手臂,指尖捏着一张纸巾,“举白旗了,哥,给我留点面子呗,行不。”

“祖宗,你哪会没面子,是我们没面子啊!我还行,二十来岁,那侯哥都要三十岁了,快而立之年之年的人,也得蹲坑抱头唱……”

乾安越说越委屈,“最邪门的是你居然还能听出来我们谁唱跑调了,单独点我名,说我浑水摸鱼,让我自己唱两遍,我不唱武妹还用眼睛白楞我,催我麻利儿的唱,唱完大家好赶紧解脱,我特么众叛亲离的,自己蹲那抱头唱了两遍……”

他都想哭了,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进去劳教了,屈辱不说,唱完他们四个还笑话我,说我唱错词了,那句我的剧情已落幕,我的爱恨已入住,被我唱成了你的酒精已进肚,我的拳头要憋不住……”

我被他戳到笑点,“你肯定是故意那么唱的,你就想揍我对不对?”

“我当然想揍,问题是我不敢啊。”

乾安憋屈的不行,“你喝醉了不懂人事,我还能跟你一般见识吗?只是没想到他们四个能那么向着你,一点都不配合我,都不懂小爷的幽默点,沐丰还说我天生的记性差,粗枝大叶,丢五落六,这帮兄弟可真齐心,遇到点事儿就断筋!”

我忍着笑,这些事儿倒是影影乎乎的能想起来,“乾安,这回你放一百八十个心,我都和韩姨打完招呼了,喝完我就在会所里的

套房住了,晚上不回来,你们也不用去接我,就让我自己在那折腾,折腾累了我就睡了。”

“你自己能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