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蔫蔫的应着,“自打我承接败气的那天起,师父就把一切的利弊都跟我说清楚了,他说苦难杀不死我,但悲观和胆怯一定能,十年磨一剑,就看我是万株垂柳逐和风,还是浮云柳絮无根蒂了,这些话我铭记在心,当下我也不怕,骂我呗,也不会少块肉。”

话是如此,可说出来,我声音还是越来越低,轻如游丝。

乾安手肘搭在膝盖上,挑眉看着我,像是想起什么,忽的一笑,“万应应,你知道谁帮你铲除的那些烂桃花,又是谁在背后一直罩着你吗?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这新闻你看没?”

乾安翻开雷家老幺在机场晕倒的版面,“这位雷哥给自己雷出国治病去了。”

“我知道,我在十三爷那看到这份报纸了。”

我无语道,“他生病跟我有什么关系,难不成他得的是相思病?”

绝对不至于,那哥们可不是什么痴情种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