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元朗明白了,宫乾安这是沾了薛永相的光,直接跨越了省长这一关,一步登天成为东河省的新任霸主。

“您对宫乾安也不了解?”厉元朗又问。

“他这人非常低调,关于他的情况知之甚少,不过有传言说,他似乎和金家有些来往,不知是真是假。”

水庆章干脆一摆手,“不提他了,反正谁当省委书记都一样,天还是那个天,变不了。”

新书记到任,按说今晚应该有饭局的,老岳父怎么回家吃饭,没去参加吗?

水庆章倒是给他解了疑惑,“这位宫书记刚上任就放了第一把火,取消了原定的欢迎宴,还说以后吃饭机会多得是,只请我们大家吃了点水果,灌了一肚子茶水。”

欢迎宴改成茶话会,看来这位宫书记真不按常理出牌。

提到喝茶,水庆章摸了摸肚子冲厨房那边喊了起来:“饭还没做好,我都饿了。”

就听到谷红岩在厨房里回应说:“催,催,就知道催。光坐着不动弹,也不来帮忙,真把自己当成客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