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元朗的一番话,把全来风和汪启说的无地自容,全都深深低下头。

同时,他又对井之焕说道:“井厂长,你的做法我也不赞同。赌气赌的是什么?是你们酒厂无形中往外支出一大笔冤枉钱。酒厂毕竟是在光安镇地面,你不想着和地方政府搞好关系,而是互相怄气拆台,到最后让老百姓为你们的痛快买单,损害了老百姓的利益,这种做法值得吗?”

井之焕被说的哑口无言,说实话,作为戴鼎县利税大户,明星企业,井之焕可以说备受恩宠。

历任县长包括县委书记,对他都是另眼相看,这也是他敢于不把光安镇领导放在眼里的底气。

唯独这位厉县长,众目睽睽之下训说他,让他既意外又颜面扫地。

厉元朗随后说道:“酒厂和光安镇合作,曾经的恩怨一笔勾销,大家的目的都是为了产生效益,谁再消极对待,我第一个不答应。”

“有钱大家赚,何乐而不为。我希望井厂长,还有全书记汪镇长你们各自考虑一下,看一看有没有可行性。”

全来风瞅了瞅汪启,井之焕也不说话了,全都低头沉思起来。

厉元朗苦口婆心的继续说:“无论光安镇也好,制酒厂也罢,全是戴鼎县的宝贵财富,手心手背都是肉。县政府这边绝不偏袒一方而伤害另一方的利益。我在这里表个态,只要你们双方有合作意愿,县政府大开绿灯,极力促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