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在这里,有事快说!”花琉羽忙提醒道。

永恒抬头,犹如受惊的小鸟般,怯生生的望着他们,“奴婢不能说,不然奴婢的家人会……”说着,又哭了起来。

萧鼎铭有些无奈,“这女人哭起来最是麻烦。琉羽,你来问。”

“是,皇上!”

花琉羽望向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子,温声劝道:“有什么难处,当着皇上的面,便说出来吧。不然,机会溜走了,可就不会再有了。”

“奴婢说了,要是奴婢的家人有危险怎么办?”永恒眨巴着泪眼,害怕的问道。

女子单纯的问话,让花琉羽不由得笑了,“在皇宫里,没有谁的权威能越过皇上!”

永恒想了想,好似觉得他说的有理,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。

闻言,花琉羽和萧鼎铭都皱起了眉头。

“这个冷妃娘娘果真如你所说,这般没有人性?”萧鼎铭目光直直的看向她,好似在探视她说的真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