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鼎鑫接过,放在眼前一看,顿时难以置信,“不!不可能!”

“父皇宠爱你不假,但是你的性格只适合带兵打仗。守江山之任,你却是不行。父皇临死前,将朕唤到床前,亲口嘱托将皇位传给朕。那时候外面跪着一众文武百官,他们可以作证!”萧鼎铭本以为是他的野心,使他谋反夺取皇位。没想到,他却是将自己给恨上了,以为他是窃取皇位之人。真是可笑!

萧鼎鑫跪地,痛苦朝天怒喊,“父皇!你为什么要如此对儿臣?”

忽然,痛苦中的男人胸口一痛,他望向紧握住匕首之人,眼里满是震惊和悲痛,“为什么?”

“杀了你,他才会相信我!”冷秋水本来对他有的一丝情义,在被他连累使萧鼎铭误解时消失殆尽。

萧鼎鑫悲凉一笑,“罢了罢了!是本王错了。也许本王就不该爱上你!”话落,便倒在地上。

“皇兄!”萧鼎铭扶起他,望着奄奄一息的男子,神情复杂,“若我们不是生在皇家,也许会是一对好兄弟。”

萧鼎鑫握住他的手,“八弟,答……答应我一件事,可……可好?”

“你说!”兔死狐悲,更何况此人是他的手足兄弟。萧鼎铭不由得生出一丝伤感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