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地,不行?那丫鬟,大当家应承了给我。方才练枪,把火头练了上来,老子干脆,今天就和她做成鸳鸯。”

“这……呃……好,小的这就给大当家开门。”

看守巴结地应着,捞起腰间的钥匙,心里嘀咕,二当家入寨时没带家眷,这大半年的也不见他弄女人回来,兄弟们背地里都猜测他是不是喜欢做“谷道生意”的,原来见了水灵的年轻女秧子,也会如此猴急。

锁头叮啷一声响,门被不那么客气地踹开。

已经站起来的黄尊素,拖着铁链迎上去,直面比他高半个头的牛承忠。

他和屋中两个女子一样,都听清了牛承忠在院中说的那些粗俗之语。

黄尊素抬起锁着镣铐的手腕,冲牛承忠一个抱拳,朗声道:“二当家,你堂堂七尺男儿,或从文,或从军,本都是正道坦途。落草为寇、杀人越货,已是不义,强迫一个良家弱女子,更是不堪……”

“呵呵,黄先生,你怎知她不愿意。”牛承忠带着揶揄口吻,干净利落地截断了黄尊素这番慷慨之辞。

说完,他一把推开黄尊素,几步迈到床板前,将郑海珠从阴影里揪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