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水婷月自顾自的述说着,“我听说,柳烟姐为了能火起来,找个大师算了一卦,把名字都改了,叫陈沫。是啊,她是真火了。她出事那几天,网上全是她去世的消息,她真是火了,人也是让火烧死的。”

这事厉元朗知道,他如今倒是佩服起智乾大师,他说的没错,谷柳烟的确火了,只是这个火有两层意思。

一个是爆火,还有一个就是因火而死。

显然,智乾一定知道谷柳烟有劫难,可他为何不帮助谷柳烟破解,眼瞅着她出事呢?

难道就是那番万事皆有因果的说辞?就像他之前在西吴县经历的那样,倪以正的司机抽烟把裤子烫出个窟窿,他干预了却没有改变结果吗?

这会儿,水婷月继续唠叨着,“咱妈说,柳烟姐的骨灰送回京城,下葬那天,二舅和二舅妈哭得死去活来,就连那么坚强的大舅,都流下了眼泪。”

说到此,水婷月哽咽着,眼圈发红。

厉元朗赶紧摸了摸她的肩头,送以安慰。

老半天,水婷月才伤心道:“二舅一家实在太可怜了,就柳烟姐一个女儿,他们都五十多岁了,不可能再有孩子。大舅提议,想把谷翰过继给二舅,结果谷翰不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