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槊回身防住周丰年,一翻交手后两人拉开了距离。

低头一看,罗力腰腹间内外两层护甲都被破开,腹部好几处渗出鲜血。

疑惑的看了眼罗力,周丰年很想不通,明明已经劈中柔软的腹部,就算最后那几下不算重,可不死也该开膛了才对,是我的刀不够快?

“不一般呀,本将轻敌了。”罗力边说边脱下盔甲,他有些奇怪今天的气血运行有些异常,不然不可能受这么多处伤。

确实如罗力本人所说,他久经战阵,身上已没有一块好皮,虬结的肌肉,满是刀创的身体,无不在述说他的勇猛。

周丰年不关心罗力身材的好坏,他只关心为什么只留下这么浅的伤。

“是不是很奇怪,为什么我伤的这么轻。”

“内劲外放?军伍中还有你这种人,看来维摩教不是普通的邪教呀,看的出来你还练的不到家,下一回你就没这么好运了。”周丰年也不愧是常在江湖中打滚的人,一眼看出了原因。

听周丰年这么一说,罗力知道今天遇上硬茬,脸色一黯,有这见识的人,必然知道破解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