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着流下得泪,她最后吐出了两个字,谢谢。

咔~

关严的房门发出轻音。

仿佛切断了悬崖中间的桥梁,丈量出,我们此生再也拥抱不了的距离。

再见了,奶奶。

我失魂落魄般走进院子,坐到车里。

侧脸看向这个曾经让我深深震撼的别墅,惊觉眼前水雾好大,什么都看不清晰。

手背擦完眼睛,再用手心去擦,如何都擦不干净,直到车子开出去,我才勉强能看清建筑。

只见那扇高高的院门在车尾慢慢的关上,宛如一个巨蚌,永久封存了苏婆婆这颗珍珠。

突然就有了一种预感,这栋别墅,我大概好久好久都不需要再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