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只有苏祁安能办到了,幸亏刘信事先并不知晓,否则的话,他可没那般淡定。

刘信在心中,暗自庆幸,他没有和苏祁安一直并肩作战。

毕竟,身边有这样动不动带给惊喜的人,换做谁怕都得被吓死。

稍微平息下来的刘信,想到了什么,脸上露出了些许担忧,问道。

“这个罪证既然是假的,被发现是早晚的事,你是安全离开了,如果唐丰狗急跳墙,对你的亲朋好友下手怎么办。”

这点苏祁安自然考虑到了,说道,“放心,这罪证被发现,起码要一年半载,而且唐丰并不知道,我离去没有将家人们带走。”

“现在留在西州的他们,第一件事,应该就是转移宗族力量,潜入地下,静默发展。”

“这就是我留在西州的一柄刀,总会发挥他们的价值,唐丰欠东山村百姓的血债,总是要还的,我相信他们,会等到我归来的那天。”

苏祁安声音很坚毅,刘信能感受到他与唐丰之间的不死不休。

他没有劝阻的意思,不说唐丰是大荣的间谍,苏祁安和唐丰本身的恩怨,就是不死不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