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凭你?东山侯你别太狂妄。”刑部尚书冷笑着。

“对,就凭本侯。”苏祁安一脸淡定。

不等几位尚书开口,苏祁安的声音响起。

“吏部尚书你说本侯,目无法纪,滥用职权,要削爵下狱,本侯没意见,但在这之前,本侯要问问你,你身为吏部尚书,本应监管大凉百官,理应替陛下分忧。”

“可你做的是什么?大凉十二州,各州州牧各成一派,州下郡守、县令,横征暴敛,滥杀百姓,而你了,充耳不闻,视若无睹,像你这样餐位素食的庸官,不配做这尚书之位。”

“还有你,刑部尚书,大凉律是我朝的根本,可如今,有多少官员,按照大凉律治安百姓?而现在你有脸,用大凉律严惩本侯?”

“还有你们四位,户部、礼部、工部、兵部四位尚书,在任又做了什么?”

“漠视地方官员、纨绔草菅人命,滥收赋税,大肆建造各种府邸,铺张浪费,强征壮丁,像你们这些高高在上,不知底层民苦的官员,也配审问本侯,笑话!”

“大凉如今变成这样,你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!想要本侯下狱,本侯认了,但你们六位,还有各位国公,可敢摸着自己良心,让陛下好好查一查?说自己是清白无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