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大儒看着苏祁安一拜的举动,随意的摆了摆手,一副不在意的样子,开口道。

“害,祁安,你不用如此客气,”你本是我翰林院的学生,护你安危本就是我等的责任,再说了,你是文宣的亲传,就凭这,我等说什么也要出面一趟。”

“就是,我相信文宣的眼光,而且你在京都所为,当年老夫也有所耳闻,确实是难得的人才,这样的人才,怎么可能被这些垃圾玩意给嚯嚯了。”

“是啊,这些官员国公,也就是欺软怕硬,没有一个好东西,如果楚老头还在的话,朝堂议罪还能轮的上他们?可笑,一群跳梁小丑罢了。”

几位大儒的语出惊人,让苏祁安一阵感叹,能从这几位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,也确实足够震惊的。

但转念一想也是,这几位,在岁数上都有七八十左右,所说之言,追求的是一个念头通达,随性自在。

所说的每句话,都是凭心而发,根本不会藏着掖着,本身读了多年的圣贤书,讲究的就是一个直白。

正因有这种无欲无求,平心而论,苏玄庸对这几位才如此宽容,资深大儒理应如此,这份洒脱,同样是苏祁安值得学习的。

几位大儒说完,文宣道,“祁安,有这几位在,赵成他们要议你的罪,没那么容易,但老夫担心的不是他们,而是陛下。”x33

“你也知道,无论朝堂论罪走向如何,最终下定论的,只有陛下,现在的局势,陛下并没有表现对我们的倾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