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方的苏哲、苏泰,一时间也没有开口说什么,目光看着中间的苏玄庸。

事发突然,到这时候,能做主的只有苏玄庸。

苏玄庸目光死死盯着苏祁安,沉默一会道,“东山侯,你有几分把握平定沿海匪患?要知道寡人要是同意你的军令状,后面你在想反悔,就难了。”

显然,苏玄庸还是想给苏祁安一个机会,让他有反悔的意思。

毕竟,军令状不是那么好立的,而且这次立的赌注有点大。

东南沿海的匪患,没有表面那么简单,那里的水深的很,不止所谓简单匪患,内部还有各种勾结,可谓盘根错节。

苏祁安想在那里立足,那里调动人马剿匪,难度很大,指不定就会翻船。

这点,不止苏玄庸知道,就连在场官员都是如此。

苏玄庸给的机会,苏祁安岂能不知,但他就像铁了心一样,摇头,轻声道。

“陛下的好意,微臣心领了,但微臣还是那句话,身为大凉男儿,必须要有血性,外族都欺辱到家门口了,如果不给他们一点厉害,这些家伙是不会收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