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制度看起来不错,可实际上,操作起来很困难。

除了一些性格强势,要么有能力的州牧,凭借手段,可以暂时驾驭这些桀骜不驯的战斗兵士外。

有的州对他们却没有太大办法,只要事情不闹大,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连地方官员对他们,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就更别说他们这些没有任何权利的小老百姓了。

真要是惹到了北山营,绝对吃不了兜着走,毕竟,在中州有些大事,还需要北山营出面搞定的。

这种有求于人的态度,无形中更加剧了这些战斗兵士的脾气火爆。

对这些人,苏祁安可不会有什么好脾气的,什么狗屁北山营,在他看来,这些兵痞就是欠管教。

真有种,可以和东山、裂山碰一碰,看看谁战斗力强悍,这但凡要是苏祁安手下的兵,就这一条,强抢民女,无论身上有多大军功,都够死上好几回了。

苏祁安眉头微皱,目光盯着愈发得意忘形的刀疤脸兵士。

此时的刀疤脸兵士,看着鸦雀无声的众人,那叫一个嚣张,将女孩丢给身旁兵士,走出茶摊,对着围观百姓一顿趾高气扬的谩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