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封地越州,是寡人太薄情了,哎,这么多年下来,康儿你受苦了,寡人当年也有自己的苦衷,康儿不要怪罪寡人。”

“寡人只希望,你们能够和睦,毕竟都是寡人的孩子,能够为大凉做一份贡献,寡人也就瞑目了。”

“父皇,不要这么说,康儿从未怪罪父皇,是康儿无能,腿有残疾,没有给父皇宽忧解难,这些年下来,还让父皇如此操心,是康儿有愧啊。”

苏康满脸的残酷,不住的和苏玄庸道歉,一旁的苏哲、苏泰,也是齐齐开口宽慰。

“儿臣知晓父皇的难处,这么多年下来,从未有怪罪父皇的意思,父皇的心意,儿臣知晓,儿臣一定不负父皇的嘱托,一定团结友爱,不让父皇失望。”

“父皇能够册封六弟为亲王,儿臣很开心,这样一来,我们也有时间多聚聚,陪伴父皇身边,替父皇排忧解难,是儿臣的福分,父皇不用惭愧,以后有我们兄弟几人在,一定少让父皇操心。”

朝堂上,三人如此之言,让苏玄庸神情激动,一把握着三人的手,微微点头,眼神中,流露出感叹神色。

这就是苏玄庸想看到的,在他六十岁之日,外部大凉四周战事平定,内部,几位儿子没有你死我活的争斗。

不说多团结友爱,但起码也是父慈子孝,这是苏玄庸最想做的头等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