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司马越,虽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,但平庸就是原罪,一个平衡朝堂提拔的国公,有什么资格和他们平起平坐。

之前与郑源同样谋划退路,这事当初他不在京都,但京都可有他的眼线,什么消息都瞒不过他。

这种又平庸,又墙头草的家伙,同样得不到赵成的尊重,哪怕他从宁州使被贬到一个挂着头衔的国公,对这二人赵成始终是嗤之以鼻,打心底就是看不起。

目送郑源、赵成离去,司马越脸上挂着几分苦笑,摇了摇头,轻叹几声,并未多说什么。

之前他的确和郑源商讨过,与苏祁安之间消除矛盾,但那是因为迫于当前的局势,苏祁安势头正胜,自然要给自己寻条后路。

可现在,郑源、赵成二人离开京都,显然是要得到重用提拔,而他留守京都,已经注定了他的一眼望到头的仕途。

虽然不会在被重用,但起码能够保住一条命,无论对谁,哪怕后面京都换了人,他也能踏实的保住一条命。

大不了直接告老还乡,早早远离这是非之地,经过这几年大凉的风雨变化,让司马越改变了许多。

他现在,全无郑源那般高昂的斗志,也没有赵成对苏祁安的深深仇恨,有的只是普通的平淡,希望能够安稳的保住一命,能颐养天年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