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享受了这么多年,现如今又来祸害人家段府本来的小姐,如此不负责任的人,真不配做一个男人。”

“既然不想要娶段家小姐,那就不要答应这门婚事。今天大喜的日子,突然间要离开,这不是给人家难堪吗?”

“真不是个东西,多年前让段家小姐有孕,却不愿意负责任。今日又在大婚之日将其抛弃,真是枉为男人啊。”

议论声不止,风向朝着一边倒,众人都在指着段宜文的薄情之心。

永恒站了出来,扫了一眼义愤填膺的宾客,冷笑连连,“什么叫薄情寡义?难道一个男人心中只有亡妻,不愿意再娶就叫薄情寡义吗?如果是那样,全天下又有几人不是无情之人?”

走到了段宜文身前,永恒一脚将那个抱住便宜爹大腿的女人给踹开了。

“啊!”

瞬间,祝月英便像一个物体般朝门外坠落。

“月英!”连段氏见此情形,大受刺激,晕厥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