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柯因何要行刺徐溥,徐溥可有伤到要害?”朱佑樘的眉头不由得微微蹙起,当即便进行询问道。

王相抬头望了一眼朱佑樘,便如实回答道:“据微臣所知,谢柯似乎认为谢家被抄家是徐博的过错,徐溥只是伤到手臂并无大碍!”

“既然已经将谢柯收监,且谢柯行刺大臣不宜释放,那你便好好审一审账册的事吧!”朱佑樘的眼睛闪过一抹失望,当即做出决定地道。

虽然自己可以强行除掉徐溥,但徐溥的影响力太大,强行撤掉徐溥会造成地方有所失控。

若徐溥此次被行刺致死或致伤残,反倒是一个不错的结果。但运气明显不站在自己这一边,不仅徐溥没有伤到要害,而今谢柯亦是不得不选择将他收监审讯。

“微臣这便去办!”王相看到陛下已经有了决断,当即便领命而去道。

朱佑樘看着王相匆匆离开的背影,却是无奈地叹息一声。其实他对审讯谢柯并不敢抱什么希望,谢柯恐怕不会自绝于文官集团,而且亦不太可能给谢一夔主动再添污名。

现在想到揪出这朝堂上的蛀虫,其实还得寄望于宋澄,希望宋澄能找到账册从而砍掉一批蛀虫的脑袋。

秋日渐渐高起,乾清宫的汉白玉甬道沐浴在金灿灿的朝阳中。乾清宫最近明显要热闹不少,特别人事权已经被朱佑樘牢牢地攥在手里,致使吏部尚书李裕前来的次数明显有所增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