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之清用茶水润了润自己干涩的喉咙,显得自鸣得意地道:“我如此高调就是要告诉身边的官员,老子在京城有后台,在地方同样能一手遮天!只有让他们觉得老爷很厉害,他们才会过来跟我同流合污,然后一起继续抱团壮大势力!”

“即便没有人上疏弹劾,万一朝廷又派钦差下来查怎么办呢?”刘氏生怕李之清望向床底,故意挡着视野道。

李之清不由得被刘氏的身体所吸引,便放下茶杯得意道:“谁下来都没有用!老子将九成的盐利都丢出来了,你不知道现在这张网有多深!现在这么说吧,哪怕我真出了事,我亦能让咱们内阁唯有的两位阁臣站出来替我说话!”

“啊?两位阁老都能站出来替你说话,你都将得到的银两分给谁了?”刘氏似乎都忘了偷情的事,当即惊讶地抬头道。

李之清终于是有了反应,便一把将刘氏抱起道:“很多!我都记在账本里,所以他们都不敢让老子出事!”人的贪婪一旦开始,那么便无法遏制了。

只是他跟李敏有所不同,他从来都不吃独食,而是已经编织了一张大大的网。

正是因为有这一张底牌,他对那些富得流油盐商的孝敬可谓是照单全收,敢于在扬州疯狂地敛财。

“等等!灯还没有熄呢?”刘氏在红肚兜被扯开的时候,却是突然伸手制止,而后起床吹熄了灯火。

底床的小厮被一踢后,亦是机灵地抱着自己的衣物钻了进来,而后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逃之夭夭。

所幸他是快上一步,若是再慢上一步,恐怕给已经结束战斗的李之清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