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安侯等人看着东边的乌云滚滚而来,当即感受到空气中多了一股凉意,有人突然想到正在启程前往天津的徐世英,不由得幸灾乐祸地道。

轰隆!

一个惊雷从东边的天际传来,大家忍不住纷纷张望,只是一些武勋意识到他们所望的方向是西苑和紫禁城。

尽管他们十分不喜欢不重视武勋的弘治朝,却是不得不承认,现在的皇帝已经成为真正的天子,满朝文武重臣无一人再敢公开跟皇帝叫板。

正当大雨即将来临之时,一个仆人突然急匆匆跑过道:“不好了!不好了!”ъΙQǐkU.йEτ

“慌慌张张成何体统,咱英国公府的规矩都忘了吗?”张仑觉得这个慌慌张张的心腹丢了英国公府的脸面,当即进行厉声训斥道。

仆人将吐到嘴边的话咽了回来,便硬着头皮汇报道:“世子,东厂的覃从贵刚刚带番子砸了我们家的店铺,还让我们英国公府三日内将店铺卖掉!”

“阉竖,他焉敢如此,他难道是不想活了吗?我英国公府啥事轮到他来指手画脚了?”张仑的脸色顿时一变,显得气急败坏地怒声道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
武安侯等人知道覃从贵是东宫旧人,现在更是东厂的第二把手,但得知覃从贵这般嚣张,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。

一个小小的太监胆敢如此对待堂堂的国公府,大明建国以来都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