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公公,您误会了,我刚刚是取点东西才回来家里一趟,敢问可是陛下有差事?”王相连忙解释,旋即认真地询问。

王源的弟弟王清深深地望了一眼自己这个侄子,当即急忙上前塞银子:“刘公公,王相刚刚只是回来取得东西,还请公公务必照拂一二,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,还请公公拿去喝茶!”

“杂家知晓你们是要一家团圆,只是陛下日理万机,王相又深得陛下器重,却不能让陛下找不着人吧?”刘瑾没想到竟然是一锭金子,却是故意继续埋怨道。

王源意识到自己二儿子不是简单倚仗自己姐姐关系的草包,当即亦上前讨好道:“刘公公,刚刚王相正准备前去北镇抚司值班,咱们瑞安伯府自然是以时时刻刻效忠陛下为第一要务,还请您在陛下面前替王相多多美言!”

“王相一直深得陛下器重,只是切不可持宠而骄,不然当真是自毁前程,杂家亦是言尽于此了!”刘瑾将金子收好,又是一本正经地告诫。

王源和王清连连称是,却是知晓他们是真的小瞧王相的前程了。按着这个意思,没准在数十年后,王相能够成为锦衣卫指挥使。

王桥感受到父亲和二叔态度的变化,心里不由得更是阴沉起来。

他的外公是安远侯,岳母是宜光公主,结果竟然比不上这个侧室所生的弟弟。

“大哥,你帮着送一送刘公公吧?”王相注意到王桥的表情,却是突然发出邀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