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疏学浅,岂敢乱说。当时有军医验尸,而且他们很快查到阿埃塔人身上,他们便已经结案了,那时我亦不好再开口了!”李言闻显得苦涩地道。

倒不是他不想探寻事情的真相,但他不过是一个贫寒医学之家出身的普通学子,可谓是职卑言轻。

那时他虽然查到尸体的异样,但钦差大人和两位将军都已经将案子结了,而且还将凶手就地正法,自己提出异议可以说是打人家的脸。

若不是跟人交流各种死状的时候忍不住说起,自己都已经决定将这个发现烂在肚子里了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
王守仁知道那天结案确实十分快捷,仅带兵出去一趟便已经将凶徒绳之于法了,显得若有所思地道:“这么说来,真正的凶手恐怕是另有其人!”

“此事不能如此定断!虽然尸体的死因是被人捂住口鼻而死,并不能排除那个阿埃塔人先捅伤张鹤龄后,再将人捂死!”李言闻进行纠正道。

王守仁的逻辑能力远胜常人,却是轻轻摇头否定:“若凶人都已经动刀想要将张鹤龄捅死,又何必大费周章用手捂死人呢?”

“张鹤龄当……当时喊救命,那个阿埃塔人担心惊动其他人,所以急忙上前捂住的张鹤龄的口鼻,结果一发狠便将张鹤龄那倒霉蛋捂死了!”帮忙将李言闻领过来的武靖伯世子赵阔眼睛微微一亮,显得兴奋地推测道。

王守仁瞥了一眼赵阔,没想到这个草包还有这等智慧。

“据事后调查,当晚大家都没有听到张鹤龄喊救命的声音,而从被捅伤的位置来看,那把刀恰好捅伤肺部,所以当时张鹤龄已经不能发声了!”李言闻轻轻地摇头,结合医书的知识进行否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