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知府,此言差矣!”苏伯年拥有商人的精明,却是勒住马僵道。

冯忠的眉头微微蹙起,显得不解地道:“何错之有?”

咦?

侯昊天和楚俭沦为旁观者,却是疑惑地望向苏伯年,这个苏伯年再如此护犊都不应该敢于跟王法相违。

“第一,程敏政是被朝廷免职罢官,何来程寺卿一说?”苏伯年知道冯忠其实是反帝党,便认真地纠正道。

冯忠亦是意识到自己话语确实存在毛病,却是强调苏去病的罪行道:“本府的表述确实有所不当,但苏去病私自扣押程信总不会错吧?”

“这正是本千户要指正的第二点!苏去病之所以扣留程信,这其实是本千户的意思,亦是南镇抚司的办理需要!”苏伯年从马背下来,眼睛闪过一抹狡黠地道。

原本他们扣押程信确实不对,但谁让他是锦衣卫,而今打着替皇帝办差的名义,自然可以将程信继续收监。

侯昊天坐不住了,当即大声质问道:“程信何过之有?你们南镇抚司因何要扣留于他?”

“侯公子,锦衣卫办事难道还要向你汇报不成?”苏伯年显得戏谑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