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时禁足,没有其他任何责罚,算是相当不错。

刚回寝宫,来回踱步的苏凤玲,连忙来到苏祁安身边,上下打量,生怕苏祁安有什么皮外之伤。

看着完好无损的苏祁安,苏凤玲悬着的心,稍微放松,她拉着苏祁安朝寝宫内走去,满脸不解问道。

“相公,你并非性子急切的人啊,为何在父皇的生日宴辰上如此冲撞,这实属不应该啊。”

苏凤玲的不解,苏祁安轻声回应,“娘子,此事说来话长,夫君执意如此,并非为自己,而是替陛下和十皇子担忧。”

苏凤玲一怔,她不理解一个拒受封公之事,怎么会牵扯到苏玄庸、苏闲的安危身上?

要知道,这半年时间,苏凤玲在皇城也不是吃干饭的,虽说上面有苏哲、苏泰压着,但皇城内的一些消息,她也很清楚。

特别是苏祁安半年前,临走时给她留下的“安”小队,有这支小队在,不说皇城内所有地方,都是如履平地,但起码有七八成的地界,都被摸的清楚。

在这种安排下,苏凤玲根本就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,特别还是针对苏玄庸、苏闲二人的。

敢针对苏玄庸,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?从目前看苏玄庸,她的父皇,在皇城内,起码还是绝对的万人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