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占宏没有言语,率先走进会客厅,坐在沙发上,努嘴示意厉元朗坐下。

保姆端上热茶,知趣而走。

从桶装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,厉元朗急忙拿过打火机点上。

王占宏深吸一口,望着淼淼升腾起来的蓝色烟雾,意味深长地说:“你刚才提到以往惯例,那是人定的,必然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和变数。”

“就像你在若州的经历一样,谁能想到会是这种结果。不过也好,你远离是非漩涡,不参与代表着和你无关。”

“我猜想,你肯定会一直关注若州,关注三生教。元朗,在其位谋其政,若州已经成为过去式,总纠结于此,对你没有半点益处。”

“安心在省人大的工作,做好你的分内事。哪怕捅破大天,也没人在意了。”

人在不同位置,说话和方式会发生质的改变。

王占宏属于点到为止,言外之意,奉劝厉元朗不要去关心若州的一切,专心做好他的省人大副主任即可。

至于其中原因,他没有说出来,需要厉元朗慢慢领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