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他的手令,任何人,哪怕是州城官员权贵,都没资格离城,可以说只认手令不认人。

按理说他这般严密防守下,苏祁安安排的潜伏人员,不可能轻易的离开州城。

李康目光快速转动,很快想到什么,问道,“本州问你,在本州离城前,有多少人拿着本州的手令出城了。”

李康的声音冷酷,大有一副说错话,立刻就有人头落地之势,吓的手下连忙道。

“回大人,拿你手牌离城的除了几位大人,大家族长外,就没有其他人了,哦,对了,还有一群人,他们我不认识,但有大人你的手令,他们说是奉了州使的命令,需要出城侦查,现在想来,这群人应该就是苏祁安的潜伏人员。”

这话一出,让李康脸色漠然,他的脑海里立刻闪过两个念头。

其一,这群苏祁安的潜伏人员,打着州使的命令,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手牌,故意将脏水泼到州使头上。

其二就是州使和苏祁安是一伙的。

相比较谁更接近真相,李康更倾向前者,州使跟他十来年,是最早的心腹都不为过,如果他想反水,十来年里,不知道有多少次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