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狡猾,圆滑,不就是对外表示,顾华是一位十分狡诈的人,这样的人,要说没野心,谁都不信。

几乎南境三州的高官,都认为顾华和一些图谋割据的州牧,没什么区别,只不过是未到时机罢了。

可只有苏祁安能看的出来,顾华的狡诈、圆滑,不过是为了南州百姓过得更好,倘若哪天战事起,南州至少有自保能力。

有句话说的好,在浑浊中,一些清醒都是一种罪。

所以这也是苏祁安为何会说,他和顾华多少算是一类人。

苏祁安的看穿,多少让顾华神情复杂,他没有多说什么,对着苏祁安点点头,很快恢复常色,继续道。

“这次能邀约东山侯,是本州做的最对的一件事,在这里,本州有个私人请求,希望东山侯能同意。”

“顾大人想说的是谢苍吧。”

苏祁安的一语道破,不出顾华的意料,他点头道,“没错,东山侯应该能看的出来,谢苍打仗是一把好手,但在政治上,却差上不少。”

“如今的他,凭自己的军功做到了一品侯,这都是他改得的,但本州并不想看他日后卷入皇子之间的争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