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侍品位低,照理是轮不上被尊称一声的。

客印月忙驻足,敛袖躬身,压低了嗓儿道:

李选侍点点头,面色柔和了些。

七夕前后的北京,宫人们穿的裙衫还是轻薄的。客氏今年虽已过三旬,还生养过、喂过奶,身量却浑无臃肿垮塌之态,掐腰的上襦更显婀娜,那副明眸粉腮的面容,更是像画中人儿似的。

李选侍对客氏有好印象,恰因这奴婢长了如此好相貌,却没什么狐媚气,每回自己领着朱由校去见太子朱常洛、让做爹的看清楚儿子没有缺胳膊少腿时,这个随行的奶妈客氏,都远远地躲在门槛后的院子里,规规矩矩地缩着,不往太子跟前蹭。

李选侍刚要转身,眸光忽地一

biqikμnět暗。

她看到客氏身边,身量已接近成年男子的朱由校,眼波流淌的方向,分明奔着客氏俯身回话时露出的雪白后颈,继而又缓缓下沉,落在客氏曲线清晰的后腰和丰臀上。

李选侍只觉得这种目光似曾相识,不由暗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