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他的上位,是靠水庆章的提携和帮助而来。

水庆章是水庆章,黄立伟是他黄立伟,这份情,厉元朗始终记在心里。

所以,得知黄立伟从刚刚燃起的政治新星,一下子滑落到坐冷板凳,厉元朗唏嘘不已,很是同情。

“元朗,我想通了。要不是看到你那个时候的悲惨,我还真不一定想透彻。”黄立伟怅然说:“政治这东西就是一场赌博,赌赢了,飞黄腾达,赌输了,万丈深渊。”

“和水书记比起来,我算是好的,最起码,我有人身自由,他却没有。”

不提水庆章还好,一提起他的名字,厉元朗顿时有了火气。

“黄哥,咱们哥俩说咱们的,我不想听到这个人的名字。”厉元朗生气道。

黄立伟叹气说:“元朗,你看到的往往不一定是真实的。我不妨告诉你实话,那次在医院不是偶遇,是水书记打电话交代我去见你的,那笔钱也是水书记给我的。”

“什么?”厉元朗顿时愣住,“他为什么这样做?”

厉元朗不相信,水庆章会良心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