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!”栾方仁爽朗的大笑起来,用毛笔杆指了指厉元朗,“一个字都给你说出这么多条道理,你这张嘴,不用抹蜜,就能把人甜倒了牙。”

落座后,栾方仁表情凝重的问:“首长身体怎么样?状态可好?”

“还可以。”

栾方仁长叹一声:“你也只能说可以了。的确,这次在老同志的座谈会上,某些人针对首长的意味浓厚。”

“境外势力渗透我们方方面面,不是一朝一夕,不能归咎于哪一届班子哪一个人身上。”

“首长审时度势,把责任全都揽在自己身上。他没有辩驳,反而做了认真深刻的检讨。仅此一点,就在老同志当中引起广泛赞誉,这才是做大事者该有的宽广胸怀。”

“相比之下,某些人的做法就显得太过狭隘了,小肚鸡肠,等于是把他的问题延伸到了下一届身上。谁都知道,境外势力渗透之时,就是在他那时候开始的。”

厉元朗自然懂得,栾方仁所说的某些人是谁了。

听破不说破,彼此心知肚明就可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