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脚步虚浮的走出茶舍,坐在车里,还是很想笑。

只是我笑着笑着,又茫然的看向车顶,怎么漏雨了?

回过味儿来,我擦了一把脸,仿佛看了一场很搞笑的悲剧电影,又哭又笑的开车回到了太平巷。

笑什么呢?

笑自己愚昧无知,死不开窍,伤害了一个人一次又一次。

哭什么呢?

哭自己狼狈不堪,一无所有,还妄想站到高处。

回到家里,我直接进了西楼,锁好房门就去到浴室。

接了一浴缸的水,然后把自己扔了进去。

泡澡泡到虚脱,我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莫名有了种天旋地转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