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乾安躬身敲了敲茶几上的报纸,笑的眼角都要出褶子,“其中的这位雷哥,他不能说是最惨的,毕竟他没被拘留,也没进去蹲坑,但他这辈子,估摸都要活在阴影中了。”

我没听懂,“你好好说话,他到底怎么了。”

“这事儿还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,英哥对他的印象也很深刻,那雷家在京中也是能排上号的,这一看新闻出来,英哥就找人查了查,结果您猜怎么着,嘿!我们都服了!”

乾安笑道,“我就叫他兰哥吧,他那阵儿不是被你迷住了么,在他们的圈子里还放话说要娶到你……玩出个花样吧。”

小老哥难得婉转了一把,“总之他说话挺脏,正巧你那时出来个踢飞老孙假牙的新闻,闹得满城风雨,他查出败家女是你,觉得你在装清高,跟他玩路子,攻了三天他不是没攻下来么,被你整的挺上火,晚上去跟哥们喝酒,他一边诋毁你一边还想要得到你,喝高了,他哥们就给他约了个姑娘,兰哥熟门熟路的就带她去酒店盖被唠嗑。”

对着我的眼,乾安抿了抿唇,“一夜过后,那姑娘先走了,兰哥醒来一转头,发现身边放了一套崭新的寿衣,寿衣上面还有张纸条,写着,艾兹欢迎你……”

我吓一跳,“艾……”

乾安笑着抬手遮住眼眶,“兰哥懵了,立马去到医院验血,人家告诉他,这个病有窗口期,得过一段时间才能查出来中没中招,兰哥腿都要软了,怎么可能回去等?听说高危后有阻断药物,两个小时内服用效果最好,没超过七十二小时也有效果,兰哥赶忙联系了家人,二话不说的服上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