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了摸涨着的唇,我做了几个深呼吸。

大抵是喝的太多了,又跟孟钦佛气博弈的后果。

幸好不是很严重,应该问题不大,因为它不疼,非但不疼,反而还有点像打通了任督二脉,有种电流欻欻打过头皮的滋味儿,单手抵了抵腰椎,再观察几天,病程都有个轻重缓急么。

要是连续十天半个月还不好,那我就去医院拍张片子,做做康复。

琢磨着走出马桶间,转眼就见客房管家送来了男士的家居睡衣。

孟钦的衬衫已经整体妥当,站在门口依旧雅致得体。

倒是那位管家好像很怕看到啥打码画面,全程低着眼,中规中矩的说这套家居睡衣是按照韩姨的要求,专门为孟钦准备出来的,面料上乘不会伤害到肌肤,看到我站在客厅,她还特意询问我要不要送来醒酒汤。

我木木的摇头,指了指孟钦,“那是我男朋友,他是外科医生,会做手术,很爱我。”bigétν

管家姐姐一愣,被我弄得有些蒙圈,仓促的低下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