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忠诚有很多种,菲克里斯。对理想忠诚,对个体的忠诚,以及那些贪婪者对权势和力量的忠诚。他们同样忠诚于帝国,只是他们不忠诚于我,不忠诚于我试图创造的那个未来而已。”

“我不明白?难道忠诚不就是应该献出一切吗??”

菲克里斯宽阔坚毅的脸庞上浮现困惑。

基里曼收回目光,不让自己去看那令人憎恶的科技造物。

“那是你的想法,菲克里斯。更多人的想法是,如果我效忠这个人,那我将得到什么?如果得不到,我为什么要效忠?他们希望我能退步,换取他们的忠诚,这就是他们的真实想法,格劳斯家族只是第一个,还有无数的家族在观望着。”

“他们世世代代都是统治者的地位,享受着普通人没有的财富和奢侈生活。他们认为自己忠诚,所以得到了奖励,这是他们应得的。我应该继续用这些奖励去维持他们的忠诚,否则就是我的错。“基里曼笑说道,“至于拯救人类的大局,他们认为自己已经够忠诚了,人类走向危机他们也没办法。”

“让他们牺牲自己的利益,来维持人类的大局,是断然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
“那我们应该怎么办??”菲克里斯问道。

“我会前往纳塔尔星系,宣布格劳斯家族为绝罚叛逆,处决掉这个家族的每一个人,并且向全帝国宣布,改革必须进行,任何不承认的人,都是试图毁灭人类的混沌异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