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祐樘不由得笑了,不由得带着几分嘲讽地道:“查实?据朕所知,你是连尸检都没有开展便结案了,却不知是如何查实的呢?”

“陛下,官妓乃贱业也,自缢的案子并不少见!此次事涉抚宁侯府,臣认为不宜深究,故而才没有安排尸检,而以自谥结案可令各方满意!”吴玘却是不能理解高高在上的天子为何关心一个官妓的死活,便说出自己的想法道。

这……

刘瑾一直站在旁边看着,原以为这位顺天府尹怎么都要极力辩解一番,毕竟这种处置简直就是渎职。

万万没有想到,这位顺天府尹竟然直接承认了,而且还没有掩饰庇护于抚宁侯府,却不知是要唱哪一出。

虽然他已经见惯了不称职的文臣,但如此不称臣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文官,却是平生头一回见到。

朱祐樘亦是有些犯糊涂,便认真地求证道:“你的意思是此案跟抚宁侯府有关,所以不用深入调查了?”

“正该如此!抚宁侯乃大明公侯,为大明立下赫赫战功,岂能因一介官妓便查罪于公侯之家!”吴玘轻轻地点头,显得理所当然地道。

没病吧?

刘瑾发现今天是涨见识了,显得眼神复杂地打量这个身材矮小的顺天府尹暗道。wwω.ЪiqíΚù.ИěT